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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场了,”我说,“伤得没那么重吧?”
“有些伤是外面看不出来的,”恩佐说,“有关存在性的伤痛。”
“天哪,朋友,”我说,“区区躲避球打出了存在性的伤痛,那肯定是打球的方式出问题了。”
“我看你实在不懂这种运动底下的哲学内涵。”恩佐说。我又开始咯咯笑了。“不许笑,”恩佐淡然道,“我是认真的。”
“希望你不是,”我又笑了一会儿,“想去吃午饭吗?”
“太想了,”恩佐说,“给我一分钟,让我从咽鼓管里把躲避球掏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有人在日常对话中使用“咽鼓管”这个词。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刻,我有点爱上他了。
“今天没怎么看见你们。”我在希克利和迪克利的舱室里对它们说。
“我们知道很多同行的殖民者看见我们会有所不安。”希克利说。它和迪克利坐在按奥宾人体型设计的高脚凳上,除了高脚凳,房间里空空荡荡。奥宾人已经得到意识,最近甚至开始尝试写故事了,但室内装修对它们来说显然还是个谜。“因此决定我们最好别经常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