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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然還念着舊情，在最後關頭髮現了周慕的真實身份，並且對他的兒子手下留情，成全了他的聲名。
從這點看，他還並未徹底喪失人性。
最起碼，他仍然還有着對自己兒子的歉疚和關懷，而這，就是周千陌想要的。
“你說什麼？”
牢籠內，那道本來佝僂的身影緩緩站了起來。
本來渾濁不堪的眼珠裏，猛然乍現血色精光，矮小的牢籠根本無法支撐他完全站起，身子剛剛撐開，上方尖刺便刺入了他的脊背之中。
但他卻視若無睹，只是冷冷看着周千陌，一字一頓道：“小慕……死了？誰幹的？”
“憾雲城！”
“又是憾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