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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秦老莫名的看了眼樓夜，又看了看紅髮男，紅髮男趕緊搖頭，示意不是他說的。
秦老沒說有，也沒說沒有，如果是之前樓夜問他這個問題，他肯定會想都不想的拒絕，不過如今樓夜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這倒是讓秦老有些猶疑，
“你想用船？”
“是。”樓夜重新收好的鈔票拿出，推到秦老面前，緊緊盯着秦老，“我不造武器，只租船。”
秦老不自覺得敲擊着桌子，思考沉吟，片刻後拿起上面的幾張鈔票，試探性地道：“船，我有，租船嘛，這裏最不缺的就是租船的生意，我也不算你多，就按照市價的三分之一收你好了。”
“我想租半個月。”樓夜淡淡說出剩下的話。
外城租船生意很多，而且紅髮男也說了，租船有規矩，不能超過海島規定的範圍，但樓夜的目的地卻遠在幾萬海里之外，普通的船他租不到。
“半個月……”秦老皺緊眉頭，“半個月，我想想。”
樓夜雖然潛力大，但再大的潛力在沒發揮出來之前都有半路折戟的可能，他要考慮冒不冒這個險。
樓夜和紅髮男誰都沒有打擾秦老，紅髮男扯了扯樓夜的袖子，“你想出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