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 論 (第1/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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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應該說,以利亞夥伴,”丹尼爾突然開口發言,“這是個明顯的結論。”
貝萊對這位機器人搭檔投以驚訝的一瞥。“爲什麼明顯?”他問。
“這位女士自己強調,”丹尼爾說,“她是唯一見得到她丈夫的人。索拉利的社會習俗正是如此,她不想說實話也不行。而葛魯爾局長當然有理由相信,甚至可以說不由得他不信,在索拉利上只有妻子見得到她的丈夫。既然只有一個人能夠來到見面的距離,那就只有一個人可能是兇手。你該記得,葛魯爾局長曾說只有一個人有可能這麼做,他認爲其他人都絕不可能。對不對?”
“他也提到過,”貝萊說,“那個人同樣不可能犯案。”
“他也許是指並未在兇案現場找到任何兇器。想必德拉瑪夫人能夠解釋這件怪事。”
他以機器人特有的文雅動作指了指嘉蒂雅的位置,這時她仍在顯像的中心,只見她目光低垂,一張小嘴抿得很緊。
耶和華啊,貝萊心想,我們差點忘了這位女士。
或許是由於惱羞成怒,他的記性纔會突然失靈。而自己之所以惱怒,他想,都要怪丹尼爾那種不帶感情的辦案方式。但禍首也可能是他自己,是他的辦案方式太感情用事了。
他並未繼續分析下去。“今天就到此爲止,嘉蒂雅。不管切斷聯繫時該說些什麼,總之再見了。”
她柔聲應道:“有些人會說‘顯像結束’,但我比較喜歡說‘再見’。你似乎心神不寧,以利亞。我很抱歉,但我已經習慣被人當成兇手了,所以你不必覺得內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