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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有些疑惑地注意到,這位負責處理案件的片警顯然不認識許重光,就更不可能說什麼不太喜歡他的話。那麼他之所以被警察討厭,是指被特定警察討厭,還是曾經和警局打過交道?
然而萍水相逢,縱然沈秋再好奇,卻也是沒法多問的。
等一切處理完畢,已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許重光禮貌地起身告辭。沈秋原本還想追上去要一個聯繫方式,可惜胃又不爭氣地疼了起來,她捂着肚子慢慢蜷縮着坐回椅子上,不甘心地目送許重光離開的背影,等到確認男人走遠了,才抖着聲音開口:“警察同志,能幫忙送我去醫院嗎?”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沈秋被扶着上了警車,她痛得把臉貼在冰冷的玻璃上,透過茶色的玻璃可以看到她此刻十分狼狽的模樣。冷汗沾溼了劉海,沖刷着本來就該補妝的粉底,妝容已沒法掩蓋她蒼白的臉頰和嘴脣,以及渾身的顫抖。
太難看了。
她不禁有些遺憾地想,否則她一定會追上去,向性感的見義勇爲先生要一個電話號碼。
沈秋在醫院裏吊了水,又被醫生耳提面命了一番,折騰到下午四點多鐘才消停。她困得眼皮打架,卻因爲快到飯點,掙扎着回到家,煮了碗麪條,囫圇吞了後才躺到牀上,連藥都沒顧得上喫,就睡得昏天黑地。
她已很久不曾睡得這麼沉,睡着前,心裏隱約覺得不好,卻沒想到,她真的又做夢了。
夢裏還是小時候,她是個小豆丁,陪着母親在花園裏弄新栽的玫瑰。她坐在小板凳上,託着腮,咧着嘴笑:“花花好漂亮,媽媽也好漂亮。”
母親回眸朝她一笑,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