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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臣,你不覺得這樣的買賣相當不划算嗎?”沈秋看着許一臣,一張臉上彷彿寫滿了智障兩個字,“沈氏雖然股價下跌,但還沒到破產的程度,你收購這些股份,恐怕花了不少錢,一旦沈氏破產,你之前的投資也是血本無歸,可如果我還是不肯跟許重光分手,你的錢不就白花了嗎?”
“那是因爲我知道,沈小姐早晚會答應我的條件。哦對了,有件事我可以事先告訴你,溫琪這個病人,是我推薦給重光的,因爲我發現她和韓夏十分相似。沈小姐,你確定你能競爭過這個姑娘嗎?”許一臣露出一個微笑,“我或許不明白男女之間的愛情,但沈小姐,我懂得人心。”他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今天我來,是給你一個選擇,卻並不急於聽你的答案,沈小姐可以考慮清楚了再聯繫我。”
許一臣很快離開,只餘下欒遲和沈秋仍坐在沙發上。
欒遲過了好一會兒,才頗爲意外地問道:“溫琪是誰?這個名字,我怎麼聽着有點耳熟。”
沈秋頭疼地揉了揉額角:“是許重光的一個病人,身世和韓夏很像,重光最近爲了她,也是忙了好久。”
“影響到你們的感情了?”欒遲詫異地問道。
“還好吧。”沈秋勉強地笑了笑,心裏卻突然間有些失落。確實,自上次在許重光那裏和溫琪遇到過以後,她和許重光再沒聯絡過。偶爾她打電話過去,許重光不是在忙,就是在見病人。然而許重光並沒有告訴她,他現在只有溫琪一個病人。
說不疑心是假的,但是沈秋的驕傲和矜持不允許自己跟一個病人爭風喫醋。是啊,溫琪只是個病人,許重光曾經這樣許諾過,沈秋選擇相信,卻不知道這相信到底對還是不對。
從欒遲的會客廳裏出來,沈秋心事重重地往外走去,欒遲送她出門,突然“咦”了一聲,指着某間辦公室裏的一個小隔間問道:“我想起來了,你們說的溫琪,是那個小姑娘嗎?”
沈秋順着他的手看過去,果不其然,那坐在隔間裏的女孩,不是溫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