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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臣知道沈秋和許重光又在一起了,卻沒有再說什麼。溫琪的死算是間接與他有關,許重光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擺事實講道理,指責他隨意干涉別人人生所導致的嚴重後果,並且警告他,再這麼肆意妄爲,他許重光就要採取非常手段了。
那樣的巧言令色怎麼可能是許重光的手筆,不必說,肯定是沈秋在背後指點。可是,許一臣就算知道,也沒辦法,畢竟給弟弟身邊安排女人,離間弟弟和弟媳,這種事就已經夠沒品了。
沈秋笑着跟許一臣問好,坐在上首的位置,一臉春風得意。對付許一臣這種人,就一定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一頂頂帽子扣下去,他自知理虧,纔會勉強退縮一點點。
“之前的風波算是過去了,感謝各位在公司最艱難的時候能夠不離不棄,我在此代表先父真誠地謝謝大家……”演講稿都是提前設計好的,怎麼催人淚下怎麼來,這是早就商量好的,沈秋負責煽情,許一臣負責利益分配。
連續的風波,沈氏的中層走了一大半,留下來的總有各式各樣的理由,然而無論初衷是什麼,職場上有時候就是剩者爲王,比方說,人力資源部,如今就餘下一個才工作三年的小姑娘,然而甭管她資歷多淺,人力資源部總監就肯定是她的了。
許一臣打着哈欠聽完沈秋的煽情部分,開始分配工作。
而此時會議室的大門“嘩啦”一聲打開,陳碧柔穿了一身黑衣,就這樣闖了進來,剎那間會議室裏再次變得靜寂無聲。
沈成陽死後,他手裏的股份由陳碧柔繼承,當真算起來,陳碧柔也是沈氏的大股東,只是如今的陳碧柔孑然一身,丈夫死了,孩子死了,就算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意思呢?聽說沈成陽死後,她那個窩囊廢前夫聞風而逃,早就離開了秦城。現在的陳碧柔當真應了那句話,窮得只剩下錢了。
她顯然過得很不好,沒有梳頭髮,也沒有化妝,整個人狼狽不堪,雙眼裏噴湧而出的都是仇恨,若是眼光可以殺死人,那沈秋此時一定已經千瘡百孔了。
“果然是人手不足啊,會議室都能隨便亂闖了。”許一臣冷聲說道,“人事那邊,這兩天抓緊時間,先招幾個保安進來,這種事不能再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