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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服務生警覺得很,看了蘇沫一眼就要走,扔下句:“我們這兒怎麼會有學生,是不是十七八歲我不知道,但是七老八十的肯定沒有。”
蘇沫心裏越想越怕,連電梯也等不及,直接就順着樓梯往樓上趕,一顆心七上八下幾乎跳出胸腔。不知不覺,人已身處寬敞的廳堂間,正前方數枚雅緻石山,擱在一團碧汪汪的池水裏,流水汩汩作響,一羣尺把長的錦鯉穿梭在新嫩的荷葉之下,清雅平和,幽靜自然。
但是這會兒,一切美景對蘇沫而言都是牛嚼牡丹,她只覺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壓抑感,伴隨溫熱的溼氣直撲面門,讓人心裏堵得慌。
蘇沫四處瞧了瞧,廳堂兩側的房門緊閉,也無人聲,她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便順着池面小橋估摸着往對岸走,下了橋,繞過一道紫檀雕花屏風,這才發現裏間另有風景。
影影重重的精巧隔斷中,一廂房房門虛掩,幾聲男人的喧譁談笑從裏頭滲出來,蘇沫隱約聽見一人道:“尚總,您旁邊這片草才抽芽呢,我估計也就十六七年的光景。”
另一人懶散回應:“你這是拐着彎罵我老牛呢,才輸了幾手牌,就搞打擊報復,你們說怎麼罰他,要不這樣,一瓶大拉菲,全吹,就當便宜你小子了。”
蘇沫頓時緊張莫名。
她這人有個毛病,一緊張便犯頭暈,一頭暈就腿腳發軟,饒是如此,卻也聽出適才答話那人,正是尚淳。
蘇沫輕輕挪到門口,又聽見有人附和:“尚總,你這招反將一軍,這小子倒成牛了,大拉菲這麼個喝法,不是牛飲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