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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含糊道:“和那些沒關係,也就這一兩天,等他膩了,自然就消停了。”
從蓉看她一眼,沒說話,又看她一眼才道:“我先前是白誇你了,你這人吧,就是沒有莫蔚清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蠻勁兒,什麼叫等他膩了?那你現在算什麼?陪太子讀書?你這姿態放得可夠低的啊?”
“我人微言輕,說了也不算。”
從蓉輕哼:“怎麼不算?你鐵了心不跟他,他還會纏着你?”
蘇沫面上窘迫,瞧向窗外。
從蓉見她那模樣,又隨和地笑笑:“有什麼呢,你一個人也不容易,旁邊有人幫襯那是多好的事兒,運氣再好點,撈一筆是一筆,給你房子也好車也好,先留着,不如意就賣掉,離了南瞻,回家去,也沒人知道。要我說,你如果真跟了他,只有這條路可行,其他那些都是虛的,想不得,圖不到。”
蘇沫說:“你想的真夠遠的,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想過,以後別再說了。”
從容不以爲然,心裏冷笑:“這些年我什麼沒見過,我是說到你心坎上去了,所以你不願搭理。擺姿態誰不會呢,越年輕的越愛拿腔作勢昭告世人,彰顯自己多麼純潔無辜,無非是怕授人話柄沒男人要罷了,等着瞧,到頭來還不是一頭栽進人懷裏?什麼自尊什麼清高,在虛榮面前一文不值。莫蔚清多麼直接,你偏要矯情。”
她雖這樣想,卻也明白,以後說話再不能像往常口無遮攔,於是隨意來了句:“也是啊,像老闆這樣的男人,什麼都不缺,光瞧着就讓人喜歡,我們女人一時看迷了眼也是有的,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