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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抬眼,看見他眼神流露熱切,卻又極其冷靜地瞧着自己,不覺反問:“可以不說這些嗎?”
他彷彿沒聽見:“她一定和你說過什麼,就像遺言。”
她暗自深深嘆息,過了一會,才道:“她說了很多,人終究是感情動物,永遠逃不脫感情二字。後來回想,她說得每一句都有暗示,都像遺言,只是我當時疏忽,放任一切機會的流逝,所以……”她停下,不再繼續。
王居安的視線垂落,他不說話,仰頭靠在牆壁上,良久。
她可以看出他雙頰緊繃,似乎緊咬着牙根,這使他的側臉在夜色裏猶如冷硬的雕塑,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賦予了一絲生命的跡象。
蘇沫自覺說錯話,靜默等待。
他忽然用手撐起自己,站起身,繞過她,進了屋。
她如鯁在喉,眼見他進了書房,合上門。蘇沫站了一會,按熄客廳大燈,那扇門後也無一絲光亮。
蘇沫上樓,進了臥室,想了一會,打開衣櫥,裏間有一個上鎖的抽屜,打開了,拿出莫蔚清的那封信,從頭到尾又瞧一遍,該有的東西一樣不少,她把那頁信紙翻過去瞧,瞧不出名堂,最後物歸原位。
她略微尋思,給鐘聲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