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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與威斯特共進了晚餐。儘管腦中一再浮現諾頓獨自待在屋裏的模樣,但我們依然聊得非常盡興,提到了威斯特的工作和他準備在會議上發表的論文,也談到了諾頓被捕前與我在《新英格蘭醫學期刊》上共同發表的一篇文章,還聊起了我們都認識的一些熟人。直到喫點心的時候,威斯特說:“諾頓老了很多。”
我說:“他的情況很糟。”
“是啊,很糟。”威斯特低聲附和。
“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我說。
威斯特一語不發。
“太不公平了!”我又說了一遍,再給他一個機會。
威斯特嘆了一口氣,用餐巾的一角擦了擦嘴角,姿勢做作而且很娘,像在賣弄他的英國氣質,令人厭惡。(幾十年前,威斯特曾經拿“馬歇爾獎學金”到牛津大學讀書,雖然只有兩年,但不管是社交還是公事場合,他總是能夠很有技巧地提到那件事。)他正在喫脆皮藍莓餡餅,牙齒上沾着一片藍莓。
“羅恩。”他開口說。
“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