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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篡奪了手刃仇人的力量,自不量力地去抓了命運的繮繩,就沒資格朝仙人許願了。
她已經不是凡人,是邪祟了。
仙尊卻好像並沒有看出她的不妥,只是很和氣地問道:“小姑娘,我向你打聽個人可使得?”
“誰?”
“那個在轉生木裏一直和你說話的人,他現在何處?你能聯繫到他嗎?”
魏誠響一驚,心道:他怎麼知道的,他是什麼身份?
她不由自主地將大半個身體往海水下沉去,只露出鼻子以上,乾巴巴地說道:“太歲自有去處。”
“他不是什麼太歲。”灰衣仙尊說着,嘆了口氣, “你是不是也聯繫不到他了?也是,他但凡有辦法,也不會把你一個人扔在海里。”
魏誠響聽了這話,鼻子無端一酸,心裏所有的委屈都湧了上來,然而那灰衣仙尊的目光隨即落在她的左臉上。魏誠響一驚,本能想將臉遮住——她左臉從眼角到下頜,有一道淚痕似的傷疤,是靈竅開太急落下的。要不是她夜以繼日努力,睡覺都不忘含靈石,幾乎將前輩給的一袋藍玉盡數生吞下去,受的損傷恐怕還要更重。
“半仙之體的強韌遠勝過凡人,只要不致命,普通的刀劍傷都能慢慢恢復,除了開竅傷。那會伴隨你終身,除非你將來能順順當當地築基。”灰衣仙尊緩緩說道,他雖然御劍懸在半空,卻不知爲什麼,絲毫沒讓人感覺到他居高臨下,“只是那一步比開竅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