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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她高興得是,半年前我跟傅辰崩了,習慣粗言粗語的傅辰傅醫生突然發現身邊竟然還有這麼一位雖人比黃花瘦、性情卻堪比綿羊的小女人,就好像喫慣了油條,突然有人送上了口感清新的清粥小菜,覺得這東西有利腸胃,漸漸離不開。
唯一也確實努力,兒科不呆,千方百計搞關係把自己弄進傅辰所在的外科,古人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況且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唯一是以勢在必得的心態和實力得到傅辰的。
你問我爲什麼知道?因爲我和傅辰分手以後,唯一特地上門來感謝過我,那時她和傅辰已經眉來眼去,他手術主刀,她給他擦汗,一切往好的方向發展。唯一的開心我是看在眼裏,雖然還是趾高氣揚的樣子,本來那天依我小時候不服輸的個性,早忍不住噴她“你也就是撿了我不要的,得意什麼勁,”但是那天我很安靜地“哦”了一聲,我說不出任何傷人的話,因爲那是傅辰,他不是我和唯一小時候爭的洋娃娃,他是我深愛卻沒有好好珍惜的男人。
唯一多年的暗戀成真,自詡是臺灣言情小說裏的女主角,就像守門員死守球門一樣死守着那片處女膜,終於守到終場的勝利哨聲,一時春光得意,走路也帶風。
而我,臺言裏瞎了狗眼的驕縱女配角,則成了親戚口中的笑柄,好男人叼住了又讓他自個跑了,還好唯一也是自家人,好男人終究沒落進別人家口袋。
我舅媽一向刻薄,曾經替她的乖女兒出頭,夾槍帶棒數落我,“不是我們家唯一撬牆角,你們看看唯一從小到大多乖巧,要怪怪亮亮命不好,你想啊,生下來就沒爸,海儀也不管教,那脾氣哪個男人受得了,小辰當初都不曉得怎麼看上她的哦,她套得牢男人才怪。沒福分嫁金龜婿的。”
這番話不巧被在門外的我聽到了,當時我實在做不到忍氣吞聲,徑直推開門皮笑肉不笑道,“舅媽倒是越來越有能耐了,連我的命好不好都算的出來,說來說去其實舅媽命最好,要不是有我這個命不好的表姐,唯一也認識不了金龜婿是不是?我雖然命不好,不過舅媽也別忘了謝謝我啊。”
一番話一出,再加上姐妹倆搶同一個男人的拙劣戲碼,我跟舅媽的關係鬧到很僵,已經快三個月沒去她家串門子了。
這些我媽都是知道的,她脾氣比我還火爆,卻硬生生忍了,我媽當年成了寡婦,我舅舅幫了不少,現在老了讓他老人家夾在中間也說不過去,我也便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