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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淒涼地掃視了一圈我的房間,沙發上堆滿了沒洗的衣服褲子,電腦主機頂上有一隻棉拖鞋,大概是哪天我一頭撲倒在牀上時甩上去的,而另一隻躲在牀底下,我一直沒空去撿,窗臺上的仙人掌根部已經腐爛,我也一直沒空去扔掉,所以還擱着,就好像我一樣,簡直就是喪家之犬,可憐到沒人照顧我,由得我自生自滅,滅了以後連垃圾箱都沒有福分去。
我一想到我在西雅圖的老孃現在躺在老帥哥Alan的臂彎裏,聽着海浪聲拍打沙灘,睡的那個甜香無比,我心裏就幽怨出水來。
老頭老太挺有力氣,一個禮拜還能做上個那麼一次半次,還是不喫藥的,我老孃在老Alan的滋潤下,水靈得跟朵蔥花似的,兩人說不定還能給我搗鼓出個混血弟弟玩,相形之下,我越發形單影隻一肚子苦水,我裹着被子忍不住又咒罵了聲“他孃的有了老公忘了兒。”
晚上我請病假,媽媽桑在電話裏髒口大開,罵我是賠錢的貨色,讓我出門小心汽車,我這種賠錢貨通常沒好下場的。
她罵得我火冒三丈,本來人就病得只剩下半條小命了,被她這麼一罵,氣得我當時就跌下牀來,咬了牙站起來,顫抖着手扣衣服釦子,隨便套了個厚外套就出門找她辭職兼理論了。
我還是要命的,出門也小心汽車,我是打的去的魅色。
在車上我沉思了很久,魅色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它有它的規矩,只有人老珠黃它不要你的份,我纔來沒幾天就想走人,媽媽桑肯定會殺雞儆猴,不讓我好過。
我想了想,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