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原告 (第2/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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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難道沒有任何意義嗎?”
“一點都沒有。在薩克上,發孚這個姓氏是個大姓。即使我們假定這個所謂的太空分析員說的是真話,他也有一年的機會在弗羅倫納上聽到這個姓氏。他來到薩克時,乘坐的是接我女兒的那艘太空船,途中他更有機會聽到發孚這個姓氏。這兩個字滲入他薄弱的記憶,還有什麼比這更自然的呢?當然,他也許並不誠實,此人一點一滴的吐露很可能是早已預演好的。”
阿貝爾想不出該說什麼。他望了望其他人,瓊斯眉頭深鎖,右手手指正慢慢搓揉着下巴;斯汀正在一面假笑,一面喃喃自語;那位弗羅倫納鎮長則茫然瞪着自己的膝蓋。
接下來發言的竟是愚可,他從瓦羅娜的臂膀中掙脫,猛然站了起來。
“聽着。”他蒼白的面孔扭曲變形,雙眼反映出內在的痛苦。
發孚說:“我看又要吐露一點了。”
愚可說:“聽着!當時我們坐在一張桌子旁,茶裏下了藥。我們曾有爭執,我不記得爲什麼。然後我就不能動了,只能坐在那裏;我不能說話,只能思考。太空啊,我被下了藥。我想要大喊大叫,拔腿逃跑,可是我做不到。然後另外那人,發孚,走了過來。他原來一直在對我吼叫,現在卻停了,他已經沒必要那樣做。他繞過桌子向我走來,像座山那樣站在我面前。我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我只能試着抬眼向他望去。”
愚可說完,仍然沉默地站在原處。
沙姆林・瓊斯說:“另外那人是發孚?”
“我記得他的名字是發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