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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語了,說那現在怎麼辦,你倒是嚇住了那小畜生,不過我胸口的這劍該怎麼辦?
她聳了聳肩膀,說自己拔咯,你倒是好,一覺睡了三天三夜,差點兒讓這小蟲子給侵了身子;而我呢,辛辛苦苦地又是煉藥,又是整理,最後還要調製藥劑,最終將那一整根禪杖融化,弄成劍狀,你說我容易麼?累得要死,哪裏還有力氣給你拔劍?
聽她叫累,我連忙哄她,說了一大通好話。
她繼續說,你可知道,那禪杖用了特殊的鍛造之法,內中多有孔洞,蜂巢一般,質量是輕了,但熔鍊下來麻煩要死,這還不算,我用的這嗜金蟲熔鍊法,頗多費心之處,整個兒弄下來,又要給你在劍上篆刻法陣紋路,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我傻了眼,知道她之所以找這麼多理由,絕對不是力氣不夠,而是真的想要讓我自己來拔這劍。
不過她到底只是想看好戲,還是有別的緣由呢?
我分辨不出來,不過卻也只有咬着牙,伸出手來,因爲臂長的關係,我並不能握住劍柄,只能抓住那劍身,感覺這劍身之上果然有一些蝌蚪一般的花雕紋路。
劍身古怪,我摸到的時候,宛如摸到烙鐵,燙得我一聲大叫,忍不住鬆開,而就在這時,她卻瞪着我,大叫拿住。
我不敢不聽,只有硬着頭皮,將這劍從自己的胸口緩緩地拔出。
這種感覺,當真是酸爽無比,隨着那劍身一點一點地拔出,傷口處的血液居然順着劍尖的紋路,朝着上方不斷蔓延,充斥了整個劍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