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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後嚼舌根這事兒,着實有些不好,而且人家姑娘一不偷二不搶,憑着自己的身體喫飯,總好過那些貪官騙子和小偷,我也懶得多講,只是笑了笑,說哦,我知道了。
喫過飯,天色已晚,母親想起一事來,讓我去村口小賣部買套洗漱用品來,之前的太舊了,都給丟了。
我點頭,離開了家,朝着村口走去,沒走多遠,旁邊走出一個人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嘿,我說是誰呢,原來你小子回來了。
我扭頭一看,卻是我一小學同學,叫做棍子的,不由得笑了,說好久沒見了。
棍子說那是,你這些年一直都在外面晃盪,也沒有個聯繫方式,而且你回來的時候,我又在外面,可不是有年頭沒見了麼?
他說着話,遞了一根菸過來,我接過來,點上,吸了一口,然後問他,說哥們這些年在哪裏混着呢?
兩人蹲在路邊吸着煙,棍子說我跟你不能比,我初中沒讀完就出去混了,早兩年在浙江那邊打工,一天累死累活,都沒得啥錢,後來的時候跟了一個大哥,然後開始慢慢地做起來了,現在在晉平、慄平這一帶混着呢,上面也認識些人,你要是有啥事兒,儘管找我便是了。
棍子遞給我的這煙是芙蓉王,一條煙五六百塊錢,在我們這個地方,算是很有面兒的煙了。
看得出來,他混得不錯,再一聽他這話,我就知道人家肯定是混出頭了。
混出頭的人,眉目之間難免有些驕狂,我問了幾句,發現棍子似乎並沒有走什麼正道,也不沒有再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