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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馬局,你們能夠容忍得了張大器,那是因爲看在他父親的面子,而我卻不用;我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媽,也根本不認識他爹到底是誰,所以沒有必要慣着他;我這人呢,就認一個死理,那就是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可昨天的事情是,張大器做錯了,道歉的人卻是我,這一點,你不覺得有些諷刺麼?
馬局長那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方纔緩緩說道:“陸言,你可比你堂哥陸左要有手段多了。”
我很平靜,說馬局,陸左是陸左,我是我,他能夠以德報怨,天下爲公,那是他的度量,但我不同;在我看來,像張大器這樣的人,倘若不喫一個教訓的話,我很擔心下一個受害人,會否還有如我一般的硬骨頭和勇氣——懲惡就是揚善,這是我個人的小小意見,與馬局共勉。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方纔對我說道:“也許你是對的,陸言,你給我點時間,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我點頭,說好,不過馬局我可能三天之後,就要離開老家,去別的地方了。
掛掉了電話之後,母親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對我說道:“陸言,你搞什麼啊,跟縣裏的馬局長說話,怎麼能夠不陰不陽的呢?”
我哭笑不得,說老媽,你咋還多了偷聽人電話的壞毛病了呢?
母親理直氣壯,說你是我兒子,還能翻了天?對了,陸言,你看這兩天馬局長對你倒是挺熱心的,要不然回頭咱去馬局長家送點禮,讓他幫你安排個工作,當個協警或者啥的,雖說沒有編制,但穿着一身警服,好歹也是一份正經工作啊?你覺得,他會不會答應?按理說,他那麼一個大官兒,安排這點兒小事,應該是沒問題的,對吧?
母親嘮嘮叨叨,而我則當做了耳旁風,跑到廚房,呼啦啦喫了三大碗,然後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