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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忍着巨大的疼痛爬起來,看了一眼我爹跑開的方向,沒見到人影,說明已經走遠了,幾乎沒有思量,我便毅然轉過頭去,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踉踉蹌蹌地跑開,而後面則留下了那個綠衣女孩憤怒地喊聲:“那小子,你等着,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威脅軟綿綿的,我只當是在放屁,拼命邁開雙腿,帶着胖妞朝另外一個方向逃離。
我見過勘測隊的劉領導和馬領導和麻衣老頭之間的拼鬥,曉得馬領導就算是逃,恐怕也逃不開多遠,等到那個麻衣老頭回來的時候,我們恐怕就是砧板上面的肥肉,想怎麼剁,就怎麼剁了。
在我的生命裏面,這麻衣老頭和綠衣女孩是我見過的最殘忍最恐怖的人物,倘若落在他們的手上,生不如死那是妥妥的,這痛苦,我寧願我來享,也不願生我養我的老爹來受,所以我只有南轅北轍,背道而馳,這樣才能夠引開那人的注意。這樣一想,我便是滿腔的悲壯之心,自覺得牛逼無比,腳步便越發地快了幾分。然而我終究還是太小,沒有跑過一刻鐘,便感覺脖子後面來了一陣風,我往着前面一縮,結果還是躲不開,後腦勺被狠狠磕了一下,兩眼一黑,人就直接暈死過了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剝得光光的,雙手被捆在溪邊的一棵樹杈上面,涼風一吹,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睜開眼睛,入目處正是那個麻衣老頭,旁邊過還有那個又兇又美的綠衣女孩,正惡狠狠地瞪着我呢。
似乎預料到了我的醒來,正蹲在地上抽旱菸的麻衣老頭吐了一口煙霧,平平靜靜地說道:“我呢,比較急,事情也多,就不跟你廢話了,就問你幾句話,答得好,或許能活,答不好,溪水長流,願你得以安眠。”
咬人的狗不叫,叫人的狗不咬,我二蛋縱橫龍家嶺這麼多年,自然曉得這個道理,麻衣老頭說得越是平靜,我便曉得自己後路越發的少,想起那竈臺上面熬煮的人油和屍體碎塊,我原本無比悲壯豪放的心情立刻沉到了谷底裏。不過這世界上又沒有什麼後悔藥喫,於是只有極力表現出配合的意圖來:“嗯,嗯,你說,我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