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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村賢二見他答應,心裏一喜。炫耀一樣,默唸了幾句,一腳跨出,阮瞻只感到空間的扭轉,眼前一下子出現了酒店後方的場景。酒店的後方是一幢蓋到一半,因資金不到位而荒棄的建築工地。
他被捲到了扭曲時空的正中,如果他不跟上就會直接從十樓上掉下去摔死,如果他跟上,必須有同等的靈力,否則還是死。這種時空扭曲術不是人人都會的,雖然他對崗村賢二爲什麼會這個表示懷疑,但他知道,這個日本人必以爲他不會此術,是想借機除掉他。可惜他的日本算盤打錯了,因爲剛好上次在楊幕友事件中,他摸索到了一點皮毛,而崗村賢二的功力也好像不深,所以他從容地跟出一步,分毫不差的一腳邁出,兩人同時落在那廢棄工地的碎石瓦礫之中。
崗村賢二喫了一驚。這可是他苦學了半年的成果,爲什麼阮瞻也會,並且舉止要比他更爲瀟灑這一下讓他對自己的必勝信心打了個折扣,但骨子裏的兇悍不允許他退縮。他唰地拿出那柄匕首,按下機關,上下各又彈出一部分,變成了一把短刀。
看他擺出了死拼的架式,阮瞻懶洋洋地伸了伸血木劍。如今他的功力已經有所長進,血木劍如鋼鐵一般堅硬,並不怕任何利器。
崗村賢二嚎叫着,向阮瞻衝了過來,帶着長期從事日本體術訓練的架式,而阮瞻,他的父親從小是教過他防身之道的,不然他也不會以七歲的稚齡,和萬里打遍全小學無敵手。
如果說崗村賢二憑藉的是一股野獸般的狠勁,阮瞻憑藉的就是打架的經驗豐富,外加與生俱來的那種驕傲與從容。
兩人纏鬥在一起,一時間甚至連他們揮舞的手中利刃也帶着風聲,除了碎石在腳下的呻吟聲,就只有清冷的月光照在這不斷閃展騰挪的兩條黑影上,不時還爆出一聲兵器相碰的脆響。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幕武打皮影戲一樣――
雖然一開始那個矮個子憑着悍勇稍占上風,但慢慢地,高個子漸漸掌握了局勢,最後把那小個子逼得退了又退,最後一跤坐倒。
他的屁股一沾地,立即又象彈簧一樣跳起來,再打,然後再倒,他再起來打,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