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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抱之一笑,也無話可說,而他眼神幽深,淡淡囑咐,“穿衣服吧。”
我看着他的背影離開房間,再一次深深惘然。
人生病是不分週末的,週六的醫院仍然人潮如織,想想也是,冬天窗門緊閉,喜歡聚集聊天取暖,容易傳染疾病。
相比別人的不慎,我這次發燒真的是自找痛苦,何必學古人深更半夜詠詩從而愁緒上心頭呢。
可辯證一想,我這樣的傻姑娘,多思考也不是什麼壞事。
做了幾個化驗,本來就是再正常不過的小病,醫生也沒有太放在眼裏,瞄了眼化驗單,頭也不抬地在病歷上龍飛鳳舞草草幾筆,我就此走上掛兩天鹽水的道路。
林白巖去樓下付費了,我有氣無力地坐在那幾排的候診室中,旁邊是兩個聊得唾沫橫飛的大嬸,前面兩個男孩正玩球,玩得興起,皮球撞在我的額頭上,我微微睜開眼皮,又難受地合上眼。
“咦,她不動哎。”
“會不會是死了。”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