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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想必是房耀祖在我住院的十五天裏找的一個理由。隨即笑着說道:“東南亞去了。”
“哎呦,少吹牛逼了。”凱子說道:“平時上通宵都得找我借錢買桶面的人,還去東南亞。”
我面子上掛不住就轉移話題說道:“這眼鏡是怎麼了,怎麼躺這裏了。”
“別管他,躺屍呢。”曹胖子接過話說道:“前幾天聽他說什麼編輯讓他爆發就給他推薦,最後玩命的碼字,硬是足足不睡覺碼了五天,現在躺下了,我回來就這樣了。”
“那這個蠟燭和饅頭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怎麼感覺像是死人後,整的東西。”我問道。
凱子笑嘻嘻的說道:“那是我整的,怎麼樣,這不是眼鏡玩命麼,我們就逗他一下而已。”
“我還是感覺着不太好。”說着我就想把東西都拿開,不過凱子說先別,他找相機照兩張再說,我見他這麼說也就沒管了。
思考起那次暈迷做的夢,那個夢真的很真實,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很詭異,難道是前世的場景?不像啊,夢裏的我穿着打扮不比我土多少啊。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給師傅打起了電話,話說好久沒看到他老人家了。
很快電話就通了,“喂,小九啊,你總算是知道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了。”電話那頭師傅笑呵呵的說道。
突然我心裏一酸,師傅是真的老了,畢業以後還得多花時間來陪陪師傅,“師傅,這不是找工作忙嗎,很多公司都想要我呢,我不是得一個個得去考覈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