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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我放着陰陽錄的揹包還在那個船艙呢,而且我的天子劍也掉落在的那裏,現在只有希望黎世高他們幫我揀上就好了,不過希望黎世高不會發現裏面的陰陽錄,不然我多尷尬啊,只有等啥時候我主動找他們,告訴他們纔行了。
阮星辰看我的情緒好像還不錯,就拍了拍我肩膀說:“其實白雷章他人也不壞,這也只是組織的命令,你也別怪他。”
我點了點頭,說:“我明白,這世上沒有什麼好人壞人,只有立場問題。”我說的這個倒是真的,比如一個殺人如麻的殺人犯,把你當成親生兄弟,任何時候都想着你,在你面前他是壞人麼?或者是別人面前的一個正人君子,但是暗地裏卻說一些對付你的勾當,這樣的人是好人麼?反正對我而言不是。
我搖了搖頭,看着天花板,哎,人啊,阮星辰看到我的樣子也知道我的心情應該不太好,也是,這樣的情況誰心情能好起來呢?阮星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好好休息,我有時間來看你,不過千萬別想離開這裏,這周圍都設了一些機關的,你出去白雷章他就能知道,好好休息吧。”說完阮星辰就轉身望着門外走去了,我看着阮星辰的背影,靠在牆邊思考了起來。
思考的自然就是他說的那個祕密,能和陰陽錄沾上關係的祕密再怎麼也不能普通吧,可惜陰陽錄也沒再我邊上,不然還能研究一下,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陰陽錄現在在我手上我也看不懂啊,我搖了搖頭,倒在邊上就閉眼睡了。
世上最舒服的自然是睡覺,睡覺的時候什麼煩惱都沒有,就算是分文沒有,在夢裏也不會有自卑感,而且在夢裏能飛,能幹很多現實世界裏不敢幹的事情,我記得很久以前,我做夢跑到天安門面前,在毛爺爺的見證下啥了一泡尿,那些警衛都沒上來攔我,有的還來給我敬禮呢。
咳咳,當然,這個在現實中是不可能發生的,而且我很久麼做夢了啊,好像有三年了,四年?五年?還是十年?反正我大概從高三的時候開始就不怎麼做夢了,基本上都是一閉眼睛,睜開,然後就說第二天大白天了,很懷戀做夢的感覺,但是我他碼的這將近八、九年,甚至是十年我才做了三四個夢,還只是語言以後事情的夢,真是讓人做夢的不舒坦。
毫無以外,我閉上眼,然後睜開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哦,我坐起來看了看邊上,還有飯菜呢,還有餘溫,我也感覺到餓了,這菜也不錯,大魚大肉的,看來白雷章也沒有虐待俘虜的習慣,我拿起飯菜就喫了起來,挺好喫的,也許是我餓了才吧,不過當時感覺的確不錯,幾下子就喫光了,喫了以後就躺在邊上繼續睡,然後日子也就一天天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