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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拿女童手捧的古鏡,說也怪了,那女童面容本是栩栩如生,剛把銅鏡取下來,臉色一瞬間變得灰暗,五官枯萎塌陷,衣服的顏色也跟着消失,轉眼在我們面前化成了一堆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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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棺槨中的儺王屍變,與壁畫噩夢中的情形幾乎一樣,不覺一股懼意,從腳底心直湧到頂梁門,直嚇得魂魄飛蕩,再也不敢多看,和那兩個人背起倒地不起的大煙碟兒,轉身跑進暗道,拼命將石門推攏,在崎嶇蜿蜒忽高忽低的通道中不停奔逃,手電筒掉了也顧不上撿起,摸着黑跌跌撞撞跑了許久,聽身後毫無動靜,才停下腳步,三人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氣,心跳得好似要從胸口蹦出來。
我緩過氣來,見四下裏漆黑無光,摸出備用的手電筒,光束先照到厚臉皮。
厚臉皮道:“真他媽刺激,咱們……還沒死嗎?”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再看大煙碟兒臉似白紙,意識全無,情況十分兇險,不免暗暗擔憂,真擔心他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叫三長兩短?棺材放人時是三塊長板兩快短板,三長兩短意指快要進棺材了,又尋思:“不知玉棺中的死人是鬼是怪,總之對付不了,能逃出去就逃出去,多活一天便宜一天,不能讓厚臉皮和田慕青也把命陪上。”
我用手電筒照明,讓田慕青拿手帕包好她手上的傷口,那口子割得極深,流了不少血,我心念一動,問道:“你是什麼人?”
田慕青望我了一眼,說道:“你又想說什麼怪話?”
我說:“不是我想說怪話,有些事不太對勁兒,眼見噬金蜘蛛咬死了六名盜匪,可它們到來咱們近前,忽然散開,我當時看到你手上的血滴落在地,那些喫人不吐骨頭的土蜘蛛隨即四散逃開,你是不是有意劃破自己的手?它們爲什麼會怕你的血?”
田慕青說:“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不小心被銅燈割破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