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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他是誰?
寬闊的肩上披了一件黑色薄呢大衣,裏面就穿了件藍色條紋襯衣,好像一點都不怕冷,下面是咖啡色休閒褲,皺皺巴巴的,卻一點也沒有邋遢的感覺,反而讓他平添了一種閒適瀟灑的氣質。
他的皮膚偏黑,是那種很多人嚮往的古銅色,眉毛很濃,眼眶亦很深,襯得一雙眼眸深不可測,他的鼻樑和嘴脣輪廓分明,彷彿是經過精心鐫刻出來的雕塑,每一根線條都是生硬的。因爲他的臉繃得緊緊的,目光犀利,從舒曼進門到坐下,他的眼睛就在她身上來回打量了不下十遍。
韋明倫給舒曼介紹:"這位就是我們的校長杜長風……先生……"他有些結巴,顯然不適應這個極其彆扭的稱呼。但是礙於舒曼是頭一次面見杜長風,場面上的一些禮節他還是要顧到的。
不想杜長風咧嘴笑了起來:"得了,你還是別這麼刺激我吧,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韋明倫橫他一眼,正欲頂他幾句,舒曼開口了,望着他,迷茫地眯起雙眼:"你……是誰?"
她不會不記得,那日昏倒前她是見過這張臉的。腦子裏一千個一萬個疑問糾結在一起,她不明白他怎麼會出現在她的住宅附近,而且知道她要搬家,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懷好意……
杜長風眯起眼睛,四目相對,他一時有些怔住了,但見她雖然蒼白消瘦,卻有一雙亮得驚人的眸子,眸光如凝結的冰凌,似乎可以直直地刺進人心底去。他看着她的那雙眸子,好玩似地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一臉的邪氣:"你猜--我是誰呢?""我不管你是誰,我只要我的琴。"舒曼聲音低低的,語氣卻很堅定。
他倒點了點頭:"OK,你當然可以要回你的琴,但不是無條件的。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參加我的專場音樂會演出,那麼你還可以使用這架鋼琴,並且我可以允許你暫時住在這兒,演出結束後,鋼琴還你。至於你願不願意留下來執教,你自己決定;二是你馬上離開這兒,從此這架琴就不再屬於你,怎麼選擇,你看着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