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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忠得知,這兩人是二十里外劉家店村的生產隊劉隊長和一個社員,前兩天村裏修磚窯,挖到一個古墓,墓不算大,但參與挖墓的人卻人人得了一身的黑瘡,其中就包括劉隊長的兩個兒子和那個社員的爹。
這種黑瘡起初不嚴重,只是皮下有一片淡淡的黑斑,不疼不癢,開始大夥都沒在意,可不出一禮拜的時間,不少人出現了皮膚紅腫潰爛、流膿流水的症狀,而且皮下的黑色區域顏色也會加深,其癢難忍,二十歲大小夥子癢得號啕大哭,生不如死,但稍微一動就會痛如斷指,有個歲數稍微大點兒的社員每天都被疼昏過去數次,等醒過來又是鑽心的癢,尤其是這個隊長的兒子,甚至想尋短見,眼下這些人已經下不了地了,連腳底都開始生出了黑斑,鎮上、市裏的大夫都來了,還來了什麼什麼專家,但所有人都沒見過這種病,面對一幫生不如死的村民束手無策,有些症狀嚴重的村民只能暫時用大手術用的全身麻醉飲鴆止渴,因爲害怕是傳染病,除了三個已經運到市裏的村民外,其他症狀稍微輕一點的村民已經全部被隔離治療,說得好聽是治療,但實際上以那個年代、那個地方的醫療條件,和等死也差不多。
面對這種從沒見過從沒聽說過的怪病,加上得病的人又全是修磚窯的人,大夥自然而然把這種病與挖到古墓的事聯繫了起來。但遠近請了好幾個先生,看了半天都說和古墓沒關係,一口咬定這就是病,但爲什麼沒挖磚窯的人就不得,挖了的一個不少全得上了呢,無奈下,劉隊長也只好厚着臉皮來找以前鬧過矛盾的李隊長,讓他幫忙請前兩年瞧好過李大明撞客的那位神仙。
此時馬真人正好去盤山採參了,至少後天纔回來,但這兩個訪客說什麼也不願多等,俗話說有病亂投醫,這劉隊長的兒子可正躺在隔離區裏受罪呢。說實話,張國忠也從來沒聽說過這種怪病,《茅山圖志》和《茅山術志》上都沒有相關甚至相似的描述。“劉隊長,聽您的敘述,您兒子和其他村民好像真的是得了病啊,不像是大仙什麼的弄的,您應該相信科學啊……”那劉隊長此時從個破兜子裏拿出十幾盒“綠葉”牌捲菸(比前文提到的“綜合”貴,畢竟煙盒是印刷的。在城裏算低檔卷煙,不過放在農村很高尚了),又拿出一打子“大團結”,又跪下了,“張先生,我這個年紀不能再生啦,你要是不管我們,我老劉家可就在我這代絕了根啦張先生……”
這一跪一哭,張國忠更不知如何是好了,這不純粹是讓寡婦家出勞動力嗎?壓根就是病,跟這跪死也沒用啊,“要不你就等我師傅回來,他不僅道行高,還懂醫術,你問問他興許知道,但以我這點本事,看那東西就是病。”
劉隊長把心一橫,心想也罷,便把跟來的小夥子打發去請鄰村的許半仙,而自己留在李村等馬老道回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