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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鵬這種二百五都有膽量跟蹤壞蛋,我爲什麼不行……?”想到這,張毅城拉開包拿了個手電,一把捏過鷂子也想去跟蹤,可不拿鳥還沒什麼,這一拿鳥着實把張毅城嚇了一跳,只見剛纔還啥事沒有的鷂子,此時渾身羽毛豎立,好像正在發抖。
“怎麼回事!?”張毅城解開拴着鷂子腿的線繩,用手捏過鷂子一把遍拋向了空中,可沒想到這鷂子撲楞了兩下翅膀又落在了張毅城手裏,“這個沒出息的,什麼玩意嚇成這樣啊……莫非剛纔那個人從屋裏拿出來的東西有古怪?”雖說心裏納悶,但對於鷂子的此種表現張毅城可是很重視,本想拿着手電就走的,但此刻爲保險起見,把自己的“百寶囊”又背上了,雖說揹着這堆東西爬山累點吧,但裏頭對付活人死人的東西都有,萬一有什麼危險也不至於抓瞎啊……
按下山時的記憶,張毅城摸黑一路小跑又來到了上山必經的路口,不出所料,抬頭望去,半山腰好像確實有手電光在閃,看手電的顏色絕對不是張國忠(張國忠用的是秦戈給的美國軍用手電,光是白的)。“果然是壞人……爬得還真夠快的……”這一來張毅城還真有點害怕了,自己只不過收拾了一下包這麼會工夫,這位翻窗戶的便已經爬到半山腰了,看來憑自己的體力想在此人之前通知老爹是不可能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老爹也不是傻子,大老遠看有手電光過來難道還不知道躲躲?想到這,張毅城便開始邊爬山邊琢磨起了可能發生的情況與應對的方法……
與此同時,山上。
從孫大鵬家拿着工具,張國忠直奔北邊的石柱子(細長的),等走到地方天就已經快黑了,而鑿開這個石柱子的作業難度要遠超張國忠的想象,堵住裂縫的那些硬邦邦的填充物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材料,硬度似乎要遠超水泥,用鑿子足足鑿了三四個鐘頭才勉強鑿穿一個一指寬的縫隙,原來這層填充物還挺厚,少說一尺半。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張國忠只得拿起手電順着剛鑿開的縫隙往裏照,好在這美國手電的亮度絕對厲害,雖說縫隙不大,但憑着這種近似於閃光燈的強光,柱子內部的情況還是能看清個大概。
“他孃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順着手電光束,只見石柱子內部也是空心的,與南邊那個粗柱子差不多,這個石柱子的內部空間也是紡錘狀的,四壁也刻滿了怪異的銘文,在“紡錘”正中心,有一條豎直的石樁,大概有成年人的小臂粗細,雖說表面還算細膩,但絕不像是近代工業機器打磨的產物,鐵條上豎直的固定着一排整齊的蛇骨,說是蛇骨,其實應該是一條“幹蛇”,從幹化的程度看,死的時間應該不算很長,但也絕不止一天兩天。“怪了……真他孃的怪……”關掉手電,張國忠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個疙瘩,按理說,這裏這個柱子應該是山裏的正陰位,虯褫雖爲活物,但蛇這種動物本身就喜陰,即使在現代生物學中,蛇也被定義爲“冷血動物”,況且修仙的蛇又屬孽畜,屬陰更應當多一些,即使被釘在這正陰位,也應該是如魚得水,輕易是死不了的,就算死了,在這正陰的地方也不應該成“蛇幹”,而南邊的柱子是正陽位,虯褫被定在那個柱子裏,簡直就如同魚上了岸一樣,應該會很快死去,而且會很快乾化,按照正常的理論分析,應該是南邊那個柱子裏的虯褫成乾屍,而北邊這個柱子的蛇是活的纔對,怎麼此刻反過來了?
“莫非是我把陰陽弄反了?”張國忠關上手電,仔細回憶了一下白天觀看的山體走勢,但越回憶越覺得沒錯,南邊就是正陽位,北邊就是正陰位。“莫非,是那個周文強和他帶來那個人給弄的?”想到這,張國忠心裏忽然湧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當初,師傅馬真人曾經給自己講過這麼一個真實的故事:北宋靖康元年(公元一一二六年),金國大將粘罕率軍自孟津(河南省西部,黃河南岸,屬洛陽市)南渡黃河,並於次月攻陷開封,欽宗趙桓南逃,北宋由此宣告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