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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心裏也清楚,蘇定方畢竟是以一敵二,採取壓制一人而後對付另外一人的戰術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換做誰,被作爲被壓制的目標,也會覺得難受。
“叮叮叮”的聲音在殿內連續響徹,立足於殿內的荊吳官員們臉上的神情都不太好看。儘管他們心裏已經有了準備,可還是沒預料到這般情況。
兩個人一開始就被一個人壓着打?這算是什麼個道理?
但在激烈的戰鬥之中,衆人卻沒說出一句話。在他們眼中,這場戰鬥似乎並不僅僅只是演武,蘇定方每一次出刀,都帶上了戰場上的酷烈,攜帶的刀風,更是如同席捲的大浪,當浪花拍打着秦軻這塊“礁石”,在場並未實際經歷戰陣的人心裏都生出一種驚懼。
“叮噹”一聲,小國主手上的酒爵落到了地上,裏面裝的倒不是烈酒,而是酸甜的米酒,只是他此刻已經無暇顧及那落地的酒爵,三人的搏鬥,他的胸口似乎被塞進了一塊大石,有些難以呼吸。
他本就只是個孩子,在他感覺裏,演武就好像看人打馬球一般好玩,平日裏他也不是沒見過荊吳宮廷裏那些武士比武,可哪個會像是這般招招出手都如同要致人於死地?
然而在場的衆人裏,卻仍然有一羣人眼神平靜,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不足爲奇。
諸葛宛陵沒有去看三人之間的搏鬥,他只是靜靜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薄酒,小口小口的喝着,眼神遊離,心神似乎已經飄向了那不知道哪裏的遠方。
而木蘭則是神情平靜地喫着東西,彷彿場間的勝負根本就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