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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這麼問,自然證明老宦官不僅僅只是一個宮廷宦官,更是一個有着一定修爲的修行者。儘管宦官在經過淨身房的酷刑之後往往身體和心靈上會產生一些殘缺,導致他們難以攀登武道或者精神的高峰,但事在人爲,總還是有一些人有那般的毅力做得到。
聽見國主的問題,老宦官低頭笑了笑道:“兩位學子雖然年紀尚淺,但仍然能與身經百戰的蘇將軍平分秋色,實屬難得。”
說是平分秋色,但實際上真正有眼力的人還是能看出秦軻和阿布兩人處於下風,不過這場演武本就只是兩國友好舉動,就算不乏東風壓倒西風的意味,可也沒人會傻傻地站出來反駁。
小國主聽了這句話,興高采烈地拍手,晃着雙腿道:“不錯,先前那會兒我還以爲他們要輸呢,這個蘇定方看起來不怎麼健壯,但是出刀倒是很……霸道。”他想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形容。
“蘇定方修行的鐵壁功,本就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子。加上蘇家世代在戰場上打熬技藝,霸道也是自然。”老宦官微笑回答。
“戰場?”儘管小國主當年也是生在吳國分裂之年,可畢竟年紀尚小,更未親眼見過戰爭,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道,“相父說長城那邊時常有饕餮犯邊,喫人都不吐骨頭,是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老宦官眯着眼睛,看着場間三人的對峙,“否則當年帝朝衰微之時,何必還要抽調國庫錢糧支援木氏家族?丞相想來跟國主說過,這次他們來,必然是有求於荊吳,國主還是要早做打算。”
小國主點了點頭,儘管他對於這些事情一竅不通,但當他眼神落到那正默默品嚐淡酒的諸葛宛陵,心裏一下又安定下來:“反正有相父,這些事情我都不用擔心。”
他聲音清脆地道:“相父身體不好……還是少飲些酒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