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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才三天,就連飯都喫不了了?”高長恭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軻,伸手從桌上夾了一片魚生,這是秦軻親手從鯉魚上一片片切下來的,每一片的薄脆都恰到好處,沾上苦酒薑汁海鹽,不需烹煮,原味反而更能顯出其本色。
然而秦軻要切這一盤鯉魚卻喫盡了苦頭。
阿布轉頭看去,此刻的秦軻面容疲倦,雙臂腫脹,一雙手更是通紅,大概是因爲痠痛,他甚至要都不願意彎曲手臂,只是直直地伸着手臂,舉於胸前,看起來就好像是《靈異考》寫到過的“跳屍”。
他忍不住笑了笑,道:“我小時候跟爹一起割稻子的時候,也常常割到雙臂腫脹,可如你這般切魚生切到腫的,少見。”
廢話,見過用菜刀切魚的,也見過用匕首切魚的,可誰見過用長劍切魚的?而且還要切出這樣薄如蟬翼般的一片片,實在不是人乾的事兒。秦軻瞪了阿布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了那平靜着正在品嚐魚生的木蘭。
也正是上船這幾天開始,木蘭開始教他東西。可高長恭教阿布還有蘇定方是實打實地教他們槍術和刀法,木蘭教自己的卻是做魚生!想到這幾天時間裏,他從原本笨拙地用長劍把魚“碎屍萬段”的日子,實在是苦惱不少。
現如今,他已經可以用劍把魚肉切得如他當初切牛肉一樣好,不光是歸功於木蘭對於他力量使用的指點,那些慘遭毒手的並且肉被切得一塌糊塗最終只能用來燉湯的魚也得居於首功。
只不過他至今還沒有發現切魚肉到底能有什麼用處,難不成自己以後得去開一間客棧,專門表演劍舞切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