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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一同生活在這兒,我照料山羊,你種橄欖,我們還可以寫書、畫畫……”
“你沒事吧?”看到克洛艾面部的肌肉因爲疼痛而抽搐,我問她。
“嗯,好了。不曉得剛纔是怎麼回事,只是頭部有些劇疼,就像抽痛一樣。可能沒事。哎喲,不行,見鬼,又疼起來了。”
“讓我來摸一下。”
“你摸不到的,是腦袋裏面疼。”
“我知道,不過我可以分散一下你的疼痛感。”
“天啦,我最好還是躺下來吧。可能只是因爲旅行,或高原反應什麼的。不過我還是進屋裏去。你就待在這兒,我一會兒就好了。”
4.克洛艾的疼痛並沒有好轉。她喫了一粒阿司匹林後,就上了牀,但是又無法入睡。我不能確定她到底有多嚴重,但又擔心她這樣輕描淡寫表明實際情況要糟糕得多,我決定去請一個醫生。當我敲開隔壁那一家的門時,那位農夫和他妻子正在喫晚飯。我用結結巴巴的西班牙語詢問最近的醫生住在哪裏。後來得知醫生住在離這兒近二十公里的阿索維斯波村。
薩夫特拉醫生是一位頗受尊敬的鄉村醫生。他穿着一套白色的亞麻套裝,五十年代曾在英國皇家學院念過一段時間的書,而且鍾情於英國戲劇傳統。看來他非常樂意陪我回去照料那位剛到西班牙就病倒的千金小姐。等我們回到阿拉斯-德阿爾蓬特村,克洛艾仍然沒有好轉。我讓醫生單獨和她待在一起,自己焦躁不安地等在隔壁的屋子裏。十分鐘後,醫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