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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兩隻鳥是存心和張毅城作對,還是母鷂子對他有所留戀,飛飛停停、停停飛飛的,每次落地,飛得總是不太遠,就二三十米,把張毅城肺都快氣炸了,心說要麼你就徹底飛沒影,要麼你就回來,這飛飛停停的算咋回事?
拿着手電,張毅城礙手礙腳的往前湊,什麼吹哨啊,打響指啊,各種方法都試遍了,要放在往常,自己這鷂子早回來了,可是這次卻跟沒聽見一樣,只要自己稍微靠近一點就跟着那野鷂子一塊飛走。
就這麼折騰了少說半個多小時,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張毅城實在是氣急了,乾脆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比拳頭還大的石頭,哐的一下就砸了過去,“我去你媽的,當我沒養過你……”張毅城的脾氣讓李二丫慣得沒個樣,哪被這麼耍過?尤其是這個鷂子,往常被掐來捏去只有受虐待的份,這次卻反過來開始耍自己了……
這一下可真把這兩隻鳥嚇着了,撲啦啦一下就飛沒影了,張毅城用手電往外仔細照了照,再沒看見其落地。“他媽的畜生就是畜生!沒人性……”張毅城嘆了口氣,說實話心裏是捨不得,但也沒轍,“他媽的等回來老子再買一隻……”
調過頭,張毅城開始往回走,卻感覺越走越不對勁,“他媽的這是哪?”張毅城心裏一驚,只見四周霧氣騰騰漆黑一片,以手電的照明距離連個山坡都看不見,四周一馬平川全是亂草,完全不見露營的山洞(山洞內有篝火,雖說已經幾近熄滅,但隱隱的亮光至少在一兩百米外還是能看見的)。
要說山裏有霧,那倒不新鮮,來的時候和崔立嚴閒聊時,崔立嚴倒提過這個事,山裏的植被多溼度高,晝夜溫差也比較大,尤其是山坳子裏,到了夏天或初秋,到了後半夜基本上全是霧氣昭昭的,不過這種霧對能見度的影響不是很大,普通手電少說也能照三十米遠。
張毅城拿的手電,全是孫亭帶來的美國軍用戰術手電,理論上講應該比普通手電強得多,但此刻的光照距離好像並不怎麼遠,“他媽的,從山洞出來的時候這霧好像沒這麼大啊……人要倒了黴可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張毅城按着來時的回憶,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但走了得有十來分鐘後,發現兩邊的環境彷彿似曾相識。用手電仔細往地上照了照,原來又回到了剛纔用石頭扔鳥的地方了,從地裏摳出石頭的那個坑都在。
“媽的……怎麼這深山老林的也有這玩意……!?”張毅城雖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此刻也難免有些心虛,雖說自己從來沒碰到過,但老劉頭卻時常提起,這種現象叫鬼打牆,在農村比較多,一般都發生在墳地附近,茅山術對這種情況的解釋是:陰氣或怨氣過重所致(當年張國忠、老劉頭、秦戈在巴山的那個陰氣很重的溶洞中,也曾碰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