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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咬破了白狐的嘴脣,可是他卻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滿臉微笑的走了。
一轉眼,一星期過去了,方齡已經出院,回學校上課了。在她住院期間,徐夢一直跑前跑後,默默地幫忙,像是在贖罪一樣。
方齡倒也沒有責怪她。這個丫頭平時最不喜歡動腦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一次卻能守口如瓶,沒有把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抖出來,看得出來,徐夢很感激她。一星期過去,她們兩個已經交上朋友了。
方齡出院那一天,徐夢說邀請大家喫飯,希望我們都能去。舍友們都覺得有點詫異,畢竟徐夢很少和我們一塊出去玩,更別提主動請客了。
那天在飯桌上,徐夢說要跟我們道別,她要休學一年。
我們聽了這個消息都很喫驚,問她是怎麼回事。徐夢笑了笑,說身體不好之類的,找了一大堆理由。
只有我和方齡知道真實的原因是什麼。喫完飯後,我和方齡把徐夢拉到一邊。方齡說:“我沒有怪你,你不用休學。”
徐夢很感激的看了看我們兩個。然後她輕輕搖了搖頭:“我沒有撒謊,我的身體真的出問題了。應該是因爲用血祭那幅畫,讓身子喫虧了。”
我和方齡嚇了一跳:“要緊嗎?”
徐夢想了想,說:“去過醫院了,醫生說虧了氣血,身子骨看起來沒事,內裏已經很弱了。需要好好靜養,不然的話,影響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