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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沒有說話,他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之後,目光看似無意地落在自己的左手胳膊上。
他對顏福瑞說,路見不平,管過幾次閒事,難免的。
他當然有那個能力去管閒事,畢竟,他已經不是個純粹的人了,雖然沒法像司藤或者沈銀燈那樣翻手雲覆手雨,對付些地痞流氓,乃至悍匪兇犯,也是易如反掌的。
但是救易如的那天晚上,陰溝裏翻了船,如果不是司藤賦予他的特殊體質,他的那隻胳膊,也早就不隨他姓了。
你真的完全沒有看到他的樣子?
他記得,纏鬥間,他抓住了那人的胳膊,那個人的胳膊,好像鐵一樣硬……不過,記不記得,看沒看見,都沒太大關係了,那個人應該已經……
“那個女孩兒,應該叫西竹。”
易如的話把秦放從沉思恍惚間拉了回來:“你怎麼知道?你查過?”
易如有些恍惚:“我以前就叫西竹。媽媽說,是跟從前要好的朋友約好的,東南西北,梅蘭竹菊,我媽媽年紀排第三,她生的孩子,就叫西竹。”
是嗎,家長們挺自說自話,很喜歡搞些指腹爲婚名號搭配的遊戲,生個女兒叫西竹也就算了,這名字尚算好聽,你們考慮過生個兒子叫東梅、南蘭,還有北菊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