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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初用大拇指磨蹭着相片，喃喃的用着英文說：“這是15歲的我。”
說完，周圍人頓時僵住，接着發出意想不到的驚呼聲，連路瞻飛也在旁來了句：“臥槽這也行？”
說完還推了推溫惟許的肩膀，開玩笑說：“怎麼回事啊，人家15歲你就覬覦了，老流氓。”
“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拍的這張照，但是這身衣服好像是代表學校參加電視臺的文藝晚會時穿的。”時初說着話，還想爲溫惟許辯解，她已經忘記自己當時爲什麼會露出這種笑容。
她記得這頭短髮，就是那個時候跟黎梨一起跟風剪的，回家還被外婆罵了一頓，拍這張圖時已經長長了不少。
“嗯，當時我也在場。”溫惟許只是隨口解釋了一句。
路瞻飛問：“那個時候你不也才17.8嘛，是不是剛回國沒多久？”
“嗯，我在現場鋼琴演奏。”
溫惟許轉過頭來看着時初，說道：“這個向日葵，還是你從裝飾鋼琴的支架上拿的。”
時初撓撓頭，這她怎麼記得，十幾歲時她，過的最沒心沒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