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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曉峯顯然已經是急了,他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死板,你知不知道你會因爲這件事而死去!”
我看了看季曉峯,然後還是開口說:“冼廣河的原話是——摸金符如果沒有了,那麼你也就無所謂生,無所謂死了。”
季曉峯琢磨着這句話,說道:“這是冼廣河的原話?”
我點頭說:“一字不假。”
季曉峯重複着那句無所謂生無所謂死的話,然後他問我:“你自己是如何理解的?”
我說:“這句話應該是說,如果摸金符被毀了,我也會跟着死去。”
火叔與我說的這句話其實我早已經見過,在西拉木倫,就用古篆體刻在那座坍塌的樓閣上,只有四個字——毀而不生。
可是現在仔細想想這句話,我似乎覺得“毀而不生”只是其中一句,因爲我的思維也在這一瞬間突然集中在了“無所謂生,我所謂死”這一句上,但是我卻並沒有像季曉峯這般深入去想,因爲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鑽牛角尖根本沒有必要。
可是季曉峯卻在鑽,他一直在恍神,似乎就在思考這句話,他最終不斷地念叨着這句話,然後問我道:“這是你的理解,可是我覺得好像不只是這樣的一個意思,似乎這個無所謂生,無所謂死顯得有些蹊蹺,摸金符沒有了,卻沒有說你一定會死,只是說生死你都無所謂了,可這又代表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