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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抄的這些是什麼,唸的又是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但是我依舊照着先生說的一絲不苟地去做。
之後,先生說他要離開一段時間,好像是說要回去,也沒說究竟回去哪裏,如何再找他,就這樣離開了。
家裏沒有了先生,短時間內似乎又回到了沒有出事之前,平平靜靜的,但是這種平靜讓人的心頭都有種壓着一塊大石頭的感覺,因爲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平靜忽然就被打亂了。
在先生離開的這段時間裏,趙老倌家的墳也修的差不多了,因爲找不到先生,竣工的時候,家裏重新找了一個先生上山去祭祀,只是這個先生的手法和祭祀的方式,比起先生差了太多,這些是父親回來說的,我自然沒有去,因爲怕我沾惹上什麼,所以留在家裏安心抄經文唸經文。
祭祀之間也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然後趙老倌家的墳就算修好了,做完這件事,也算了了家裏的一樁心事。因爲趙老倌的死,或多或少讓這件事蒙上了一些陰影。
最後墳徹底修好的消息,還是奶奶給趙老太帶去的,至於說了些什麼,我們也不得而知,奶奶只是說趙老太已經知道了,她很感謝我們家能幫他家重新修墳。
在我的印象裏,趙老太一直都是很明白事理的,雖然我不知道她倒底是不是真的趙老太。
似乎只是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所有的事就這樣了了,只是每次,我都會想起在奶奶家,最後看到王叔的情景,如果我記得沒錯,在他的眼裏,我似乎看到了恐懼。
這樣的平靜,直到有一天抄經之前,我洗澡的時候。
那天我打開了浴室的花灑,騰起的水霧模糊了鏡子,而在鏡子模糊的時候,我忽然看見鏡子裏似乎多出了一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