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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可是確有其人,”陸飛一聽到丘處機才恍然大悟,潤潤喉嚨又開始賣弄起來,“丘處機,字通密,道號長春子,中國金朝末年全真道道士。由於道法高深爲金朝和蒙古帝國統治者敬重,並遠赴西域勸說成吉思汗減少殺戮而聞名。在道教歷史和信仰中,丘處機被奉爲全真道‘七真’之一,以及龍門派祖師。1227年,逝於天長觀,終年80歲,元世祖時,追封其爲長春演道主教真人。”
這回喫驚的不是我們,而是林如水,他怎麼也沒想到陸飛隨口就能把丘處機的身份背景說的這麼流利,就好像照着書本念一樣。
“靠,我還以爲這是個虛構人物,原來真有其人,那他的徒弟楊康呢,郭靖呢,還有黃蓉,有沒有記載?”劉祥一時精明,一時蠢,這麼二的問題也能問得出來。陸飛被他問的一時語塞,而我們直接忽略這個二貨提出的問題,進入下一環節。
“能讓我看看嗎?”丘處機怎麼說也是道門祖師,必要的恭敬我還是有的,一聽到這是他的遺筆,還是很想參詳一下里面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這個,”林如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卷軸遞給我,“千萬要小心,這世上只有這一卷,弄壞了可是全世界的損失!”
“哦!”我十二分的小心,如同接皇帝的聖旨一樣雙手捧過卷軸,就差雙膝跪地了。我慢慢地翻開卷軸,所有人的臉都靠了過來,爭相觀看這裏面到底隱藏了什麼玄機。可是我們從頭看到尾,除了一些道教的理念和丘處機生平事蹟的概括,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引起我們的興趣。
林如水一看我如此小心,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來,只看臉色就能知道我們心中的疑問,他也不急,慢悠悠地說道:“你們看看最後一段,那纔是這卷全真手札最有價值的地方。”
他這樣一說,我們幾個又來了興趣,殘破的卷軸最後一段寫着一首詩,雖然字跡有些模糊,但大體上還是能辨認出來。“千里大漠立金山,百年基業葬龍潭,赤龍五爪血滿地,滿眼蒼翠一點藍。”
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幾個人都摸不着頭腦,你看我我看你,頭頂上都停滿了疑問。我問道:“林教授,這首詩是丘處機寫的嗎,什麼意思?我們好像都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