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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玄澈忽的攬住麝月纖細腰肢,只隔了絲薄縐紗,觸手柔軟,溫似暖玉,玄澈身子一傾,麝月隨着向下傾倒,卻用手撐住涼石地面,悠然看他,“王子,想要在這裏一刻銷魂,卻不怕有辱你樊域神明嗎?”
玄澈冷冷挑脣,已用力將她壓倒在地,冰冷自背心而來,麝月卻只被玄澈如火眸光炙烤得火熱。
他的眼眸,可以令任何人沉淪,哪怕明知會粉身碎骨。
麝月白皙手指已不自覺纏繞了他強健臂膀,玄澈如雕鼻尖觸着她的,與她鼻息相融:“我阿米爾·玄澈也從不信任何人,只信自己,包括所謂神明!”
他說着,已將麝月僅有絲裙一扯而下,柔軟白皙的胴體,令人心醉神迷,麝月閉目,手指插入玄澈流長黑髮,他連綿長髮比女人還要柔軟烏黑,便如他精緻容顏,亦令女子自嘆不如。
“苡柔姐不會進來嗎?”麝月呼吸紊亂,玄澈目光迷離,“她來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呢?每一次在玄澈懷中,沉浸在玄澈的溫柔裏,她也都認爲,無論怎樣,哪怕是即刻死去,又如何呢?
殿內,燭火環繞,神明肅穆,似乎正俯視着殿內瘋狂歡愛的男女。
麝月原本隱忍着咬脣,終於還是在他猛烈的攻勢、溫柔的繾綣中,陷入一片狂亂。
他時而是烈馬,時而又似流水,溫柔與狂烈,激情與繾綣,麝月再也無法控制,再顧不得殿外是否有誰,聲音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