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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楊凡，倒是你，擋住我的去路，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這麼問道，這蛇一般的道路長的很，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到黃泉冥海之畔，這半路上又遇到這麼個人，他出現在這裏，無非就是要攔着我不讓我去黃泉冥海。
“你……是楊凡？真是可笑，你若是楊凡，那我又是誰？別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不是你自己，你也並不是楊凡。一直以來，你都拼命在扛着一切事情，你已經很累了，其實並不是你不夠努力，而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爲你本就是個廢物。你根本就不是楊凡，你只不過是披了一張楊凡的皮而已，你以爲我爺爺將你造出來所爲何事？”面前的這個人說道，他的話竟讓我心中一陣怪異的感覺。
我是被爺爺造出來的，披着一張楊凡的皮而已？
這怎麼可能，我便說道：“你到底是誰，在這裏蠱惑人心，我又不是傻子，你以爲你的話我會相信？”
那個人一聲冷笑，他繼續說道：“信不信由你，不過，你信不信倒也沒那麼重要了。既然我都已經出現了，自然也就沒有了你的活路，爺爺他原本就是讓你們這些替身鍛鍊道身，最終爲我所用而已，若還想留着這一副帥氣的皮囊，就乖乖地交出你的道身和那把黑鱗匕首，這些本就不屬於你！”
“你好好看看，這是什麼？”他繼續說道，還將自己的右手抬了起來，他的掌心之中竟有一個神族的圖騰，而且那神族的圖騰熠熠生輝，比我手上的那種圖騰要亮的多。這麼說來，他或許真的已經達到了九九歸真的境界？
他說的難道是真的，我只是楊凡的一個替身？
就好像楊慕凡的存在，他只是爲了我替命，而我也只是楊凡這個人的一個替身罷了？一時間，我陷入了這種思維的怪圈當中。不過，那鬼燈所散發出的幽幽光線一陣的搖晃，這是在提示我危險的靠近，也正是這個讓我回過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