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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了,只是不斷地喊着裴筱的名字,聲音低得好像是喃喃自語。
“裴筱……裴筱……”
“不要離開我。”
“你放開我。”裴筱平靜地闔上眼睛,用清亮和緩的語氣道:“我根本就不叫‘裴筱’。”
他是京劇裏最重唱腔的青衣出身,十幾年的童子功練下來,能讓他在任何情緒下都保持自己聲音的穩定。
儘管不是第一次爭吵齟齬,甚至曾經還有過不歡而散;儘管一句“我根本就不叫‘裴筱’”,聽着甚至像是帶着撒嬌的埋怨;但沈璁還是從裴筱的聲音中聽出了寒意——
心“寒”的“寒”。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
這讓他瞬間覺得手足無措起來,就好像許多年前,在遙遠的法國,他突然接到母親已經去世好幾個月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