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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璁是對沈玦起過殺心的, 尤其是當裴筱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
現在但裴筱回來了,多少還是帶回了一點他的“人性”,至少他不可能當着裴筱的面真“弒父殺兄”,好像一隻冷血的野獸。
之所以毫不掩飾地表現出如此強烈的進攻意圖, 他無非是想要在一開始佔據主動, 方便判斷接下來沈玦每一句話的真假;反正喜伯在旁邊, 他知道,一定會有人攔着。
果然,喜伯很快拉開了兩人,沈璁也就順水推舟,看着喜伯把人帶下走洗漱收拾, 他安慰了裴筱兩句,把人送回樓上的臥室, 自己正好等在隔壁的書房裏。
當沈玦再推門進屋時,看得出來整個人都已經好好收拾過一遍了,畢竟就他剛纔那個邋里邋遢,渾身惡臭的樣子, 光是潔癖這一點,沈璁就受不了。
不過他剛洗過的頭髮都還在滴水,看樣子的確很心急。
沈璁看樣子倒是不着急, 畢竟在他和沈玦中, 屬於一種敵在暗, 我在明的關係;如果沈玦願意, 可以知道很多關於他的情況, 但他對已經十多年不見的沈玦卻一無所知。
如果沒有充足的試探作爲判斷, 他沒有辦法相信對方嘴裏的哪怕一個字。
“前兩天喜伯看到的乞丐, 就是你吧?”他坐在書房的靠椅上, 撥弄着手中的金屬打火機,“咔嗒”一聲掀開蓋子,又再“咔嗒”一聲關上。
安靜到幾乎落針可聞的房間裏不斷迴響着這種機械的聲音,形成了一種巨大且無形的壓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