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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也許是失蹤多年的兒子失而復得的喜悅,也許是以爲兒子終於開竅了,要把自己接到身邊盡孝,他剛到新加坡時,情況一度出現了好轉。
但在不久後,他就發現事情也許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那之後,他開始不配合醫院的檢查和治療,甚至在半年前多次絕食。
沈璁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尤其當對象是沈克山。
他第一次接到醫院電話,知道沈克山絕食求死時,甚至沒有到醫院看一眼,只輕描淡寫地吩咐了一句,讓人活着就行,別的都無所謂。
醫院方面其實並不清楚沈璁和病牀上那個半死不活的老頭是什麼關係,事實上這件事對外也保密,甚至聽不到什麼流言蜚語;他們只知道沈璁把人從臺灣弄來不容易,砸進去不少錢,所以也不敢怠慢。
在第二次打電話告訴沈璁,沈克山企圖絕食時,爲了以絕後患,他們旁敲側擊地提到了“鼻飼管”。
跟一般家屬都會關心醫療項目的風險、價格,以及對病人的影響不同,沈璁只需要知道,沈克山全身癱瘓,沒辦法自己拔掉鼻飼管,也就沒辦法絕食了,便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
“是,是下了鼻飼管,也沒有任何問題。”聽到問話,一旁身穿白大褂的主治醫師忙迎了上來。
包括他們正乘坐的電梯在內,醫院裏現在所有的電梯都是沈璁捐建的;雖然不知道他跟病人的關係,但面對這麼大的金主,醫生也不敢不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