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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嘴鮮血,丟棄了手上被我吸乾了血液的野兔。那滾燙熱浪的鮮血在我體內炸開,活力感已經有了遲鈍,我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再吸食動物的鮮血的話,我體內的污垢會越來越多,行動會遲緩得跟零件生鏽的機器人一樣,我不能再靠動物的鮮血維持肌體的活力了,我需要人的血液!”
看着湖水倒影之中,我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時常會回憶起自己突變的那一天。
這個寧靜的山村空氣中一大早就響徹着嗚咽的哭泣聲,一大排的依仗在山村的山路之上緩緩行走,綿綿的哭泣聲在山間繚繞。所有人都穿着壽衣,沉默不語。
最中央處,4箇中年男子抬着一具古樸的青銅棺材,祭臺上並沒有擺放水果和米麪,一切都透露着詭異。
這是在出殯,出的是我的殯,收斂我屍身的棺材是爺爺祖上流傳下來的,被他視作珍寶,這一次竟然爲我做了陪葬。
我叫楊雲,出殯的時候年紀是20,英年早逝似乎就是專門爲我而造出的成語。我不是病死,也不是車禍,我的死因,很離奇。
你有沒有見過殷紅的血水從自己左手手腕靜脈之中汩汩流出的場景?你沒有見過自己的血將你淹沒的場景?
我出生在一個有着悠久歷史的山村之中,父母從小就要去城市打工養活全家,奶奶早年病死,所以我跟着爺爺長大。
“梭梭!”出殯的隊伍走到半路,一大片毛髮黑亮的山鼠頭尾相接着從隊伍面前橫穿而過,將整隻出殯隊伍生生地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