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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君柳昨夜失血過度,被一陣驚嚇,已是跑不動,靠在身後一棵樟樹上……
我邊跑邊打電話報警。地痞手中的西瓜刀在馬雙喜身上捅了七八刀。等我跑到的時候,一人抓起馬雙喜的頭髮,一刀下去,脖子處鮮血直往外冒。
我打開甩棍,電光閃動,罵道,我操你祖宗。
兩個地痞踢開馬雙喜,將西瓜刀丟到地上,直接上車,油門加到最大,筆直朝孫君柳撞來。孫君柳用盡了全力躲在樹後。咚地一聲,整棵樹完全被撞歪。隨即,一個蠻狠地擺尾,我也被帶出了五米外。
附近巡邏的杜軒接到報警電話,開着摩托已經趕了過來。富康車隨即一個調頭,狠踩油門,嗖地一聲開了起來,整個車子從馬雙喜身上壓過。
杜軒摩托車迎面就要撞上,急忙躲開,摩托失去控制,一個翻跟斗,撞在樹上。
白色富康方向盤失靈,車內兩人絕望地叫着,救我救我。富康車最後以一百碼撞上了馬路對面一家酒店的牆上,整堵牆都被撞垮了,兩個地痞當即重傷,生命垂危。
一切發生太快,慘烈的程度幾乎難以用詞語形容,我左手的皮肉磨得血肉模糊。馬雙喜本能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血順着破路一直往下流。
我跑到馬雙喜面前,伸手按住他的脖子,叫道,喜哥,你不能死,喜哥,你不能死。馬雙喜咳嗽了兩下,嘴裏哇哇地吐出了鮮紅的生命力。我另外一隻手捂住馬雙喜腹部的傷口,想讓血流的慢一點。
杜軒半邊身子已經失去知覺,蹣跚地走上前,問道,怎麼樣了,還有救嗎?我說,要看陰司給不給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