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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廣生上前把望遠鏡遞給了我。我拿在手上,蹲在草叢上,調好焦距,順着玻璃看過去,宿舍中間放着一章桌子,一個一次性酒杯上面倒滿了黃鶴樓酒。酒杯上面插着一根柳樹枝。旁邊一包二十塊錢的黃鶴樓已經拆開,插在一個饅頭上面。煙已經燒完了,白皮上面沾滿了菸灰。
花生米,豬耳朵,豬蹄也都放着一根柳樹枝。許廣生問我,大師,你看雙喜來過沒有?
一次性杯子裏面似乎還是滿的,應該沒有動彈痕跡,不過我也沒多大的把握,邊說,估計還沒有來,時間還早,怎麼地應該十二點來。
我順着望遠鏡看去,碟片裏面的金髮碧眼的烈火奶奶身邊坐着三個年輕的外孫,衣服都落在一邊,看樣子又要提槍上陣。
我心想,該不會馬雙喜看得入迷,連酒都沒有喝了吧?
配着四川話,怎麼也看不入迷。我把望遠鏡丟給許廣生,嘆道,你怎麼弄了一張四川話的碟子來看。
許廣生道,他平時好這個口音,最想找一個四川的老婆。許廣生過了一會,又問,我們老人說了,平時玩得最好,死了就要拉一個下去陪着玩,是不是真的。
我故作深思了一會,哪還有假,老人說的話都是經過時間檢驗的,我們村子有個八十歲的老頭子一死,天天陪他下棋打屁玩的另一個老頭子過了沒兩天也跟着死了。
許廣生眼珠子好久都沒有轉動,隨即跪了下來,大兄弟,你要救我,你要救我,我們家就一個男丁,死了我就絕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