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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眼前的花重陽實在是太危險了,看着眼睛我迷失了心智,加上他腰上的銀罐子,我更是後悔。
如果銅罐子和銀罐子一樣是寶貝的話,花重陽肯定不會介意在自己的腰上再掛上一個銅罐子。我剛纔說的銅罐子被郭家搶走了,花重陽很可能不會相信,以爲是我說的假話。
他硬要把我留在這裏,用上他的滿清十大酷刑,來一個彈琵琶(用尖刀在肋骨反覆彈撥),或者整個剝腸子一類的,誰他媽受得了。
建國叔扭動脖子,自己好歹是軍中大比武的第二名,尋常頂着中情局或者僱傭兵名號的安保,也還是可以對付的。
“蕭棋。我想起來了,是你請我做事的。咱把工資說一下吧。”建國叔戲謔地問道。
“五塊錢吧。”
戒色沒料到變成這個樣子,上前要擋住花重陽,被花滿樓一把死死地卡住,不讓戒色靠前。
戒色大聲喊道:“太爺爺。蕭棋,你們不要爭吵了。有事情坐下來談。冤家宜解不宜結。彼此退一步,那就好了。”
花重陽恨鐵不成鋼:“你還是我花家的子孫嗎?居然幫外人說話。豈有之理,不孝子孫,無用之徒。簡直就是大廢物。當個屁的和尚,明天就回來,跟我好好練練。”花重陽幾句話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