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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七七望着沱江的水穿過鳳凰的古城而去,似乎記起《邊城》故事裏面的阿秀,她似乎在等着老二,秀秀夢裏面有聽到有人在唱山歌。夢裏面,她爬上高高的山崖上面,採摘了一朵貓耳草。
我看着走神的郭七七,重新問道:“哪裏可以找到蟲老四?”郭七七回神過來,說,蟲老四現在應該回去風陵渡去了,他的目的很簡單,找到了那麼多蟲子,帶着一本《養蟲筆記》,肯定要扭轉蟲家多年被壓制的命運。
在等車的一個多小時裏面,我陪郭七七走了一下古城,走過鳳凰城的古樸,靜靜的沱江邊,幾個阿妹正在水邊浣衣。三四個遊人臨江拍照。
我和郭七七到了長沙。易淼已經醒過來了一次接着沉沉睡過去,已無大礙死不了,但是要養病,起碼要臥牀兩個月的時間。有練小腰照顧,我放心下來,再說易淼有的是錢,住兩個月的院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休假,有練小腰陪伴的話,兩人還能生出感覺。
醫院裏面鬼魂遊蕩,充滿了不捨。易淼是幸運的,至少沒有死掉。從長沙坐飛機,飛到了西安。我給花長生打電話。花長生已經留起了鬍鬚,性格也世故了不少,最近學着做生意,而且還是大生意,見了我,花長生卻哭了起來。他說,這不是他想要過的日子,他想念在江城的歲月,那時候有課可以上,還可以和鍾離一起在江邊看流逝的時間。
對一個女人的思念,會把一個男人變成一個詩人。我陪花長生抽了幾根菸,就起身離別。花長生也恢復了見我時候的樣子,開始慢慢有城府,他終歸是要成長,即便青春歲月再美好,人都是要成長的。
我呢,何嘗會例外。兩人約好了去香港的事宜,花長生給我安排一輛車,我帶上謝小玉,小貓和小狗,下一站要去風陵渡。在我和花長生敘舊的時候。郭七七已經提前回風陵渡,她在電話裏面已經向家裏上報了蟲老四叛變的消息,但是其中的細節還要當面講。已經早我一步回到風陵渡。
我喊道:“和尚。香港再見。”花長生應道:“大師。香港再見。”
他急忙轉身,消失在長安來來往往的車輛之中。古城長安,藏着多少人的迷夢和失落呢?躲着多少人的孤獨和寂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