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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亮亮最後說了一句，我至今都覺得是最美情詩一樣的話。至少對於我而言，我覺得是美麗的情書。
周亮亮殺手身份決定他做事謹慎果斷，但是這一回他足足沉默了一分鐘。我讓他沉默，讓他思考。
周亮亮忽然說道：“把我變成殭屍。這樣我就和芙蓉是同樣一個種類。這樣我們就在一起了。”
我說道：“你們要是變成殭屍。會有數不清的捕鬼師道士和尚對付你。他們要把你們這種生物完完全全滅掉。因爲你們是不應該存在的。你們將永遠沒有安寧的日子。可能被一些邪惡的道士抓住，放在丹爐裏面煉屍。從此永遠遊走在無間地獄之中。”
周亮亮道：“我沒有一日不是生活在無間地獄之中。”我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抽了，點頭道：“我可以幫你。”
“正好。芙蓉也來香港了。”周亮亮笑道，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好似多年前，梧桐樹下，那個少年。他的戀人就走在他的身邊，兩人手拉手。彼此帶着純潔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