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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不是每個色鬼頭上都有一把刀?”許清朗問道。
“還記得以前遇到過的那個戴着高帽子的老師麼?”周澤反問道。
“嗯,不過那個是被冤枉的,這個應該不算。”
那位戴着高帽子的老師明明是被冤枉的,結果衆口鑠金之下,頭頂上的那頂高帽子就是連周澤的指甲都沒辦幫他取下來。
興許,地獄似乎有這種傳統,或許也是因爲地獄實在是太大,而陰司裏的人又比較懶政怠政,所以喜歡玩一刀切的法子,大部分都延續了陽間的“說法”。
戴帽子的戴帽子,刺字的刺字,陽間是啥結論陰司就繼承啥結論,極大的減輕了陰司的工作負擔,至於裏面是否有被冤枉的,對不起,沒人在乎。
今天有一單子的生意了,周老闆也就懶得再熬夜到天亮了,走到衛生間,先洗了個澡,然後穿着睡袍上了樓。
看着周澤上樓梯的背影,許清朗又喝了一口紅酒,目光看向了之前周澤拿過來的那杯有問題的奶茶,奶茶已經空了。
許清朗伸了個懶腰,許清朗當然知道是誰喝了它,而且喝了它的人似乎察覺到一些不對勁,在之前就偷偷摸摸地上樓去了。
呵呵。